细心的读者也许能记起2002年8月31日《武汉晚报》在“扶助行动”栏中,以头版刊登两幅照片和一篇文章。文章讲述了武汉市75中读初一的王颖(女)突患一种“代谢性肌病”的怪症。她不能行走,不能自主呼吸,连吞咽都极其困难。江城著名的协和医院也承认此病发病机理不明,难以医治。 死神一步步地拥抱这个年仅15岁的小姑娘。 《武汉晚报》、《楚天金报》、《武汉晨报》先后以醒目标题报道了濒于死亡的小姑娘的惨状。 捐款单和慰问信络绎不绝地“飞”向小王颖的病床。 江岸区惠济医院的谢国来大夫也加入了救助行列。 他捐出了一包包奇型怪状的中草药。并强调:停下其他所有的医药,独服他的煎药。 小王颖服下谢国来的“苦汤”后,身体神奇般地康复,症状一天天的减轻,一直到完全恢复正常。 整整三年过去了,谢国来医生的“独门绝技”仍还留在江城人民的脑海中。随着各类媒体的不断宣传,他的知名度也愈来愈高,求医问诊的病人也日渐增多,各种医学交流活动也多了起来。 谢国来医生以精湛的医术在武汉上空炸了个响雷。 2005年7月,“第46届世界传统医学学术交流大会”在奥地利召开,谢国来应邀出席并发表学术报告,藉以弘扬中国中医的博大精深。正在这时,上海市的一个求救电话打到武汉,指名点姓地要找“中医奇才谢国来”。(查看谢大夫在奥地利出席会议,并领取获奖论文证书的照片) 上海滩呼救 SOS! 谢国来医生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份还是温热的传真件。为了让第一手资料不走样,现原文照录:患者马璐莎,女,15岁,上海市青浦区朱家角镇北大街姜周路42弄1号。今年(2005年5月2日),患者突然发病,右脸、双脚肿胀,已不能下床行走。二周后,四肢浮肿,状如皮球,按压无印。三周后肿胀到胸口,伴有吞咽困难。5月25日,住进上海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诊断为“多发性肌炎”,又称“弥漫性肌肉炎症”性疾病。该院用“强地松”吊针治疗。二周后,吞咽困难,连白开水也不能喝。(马璐莎的情况说明:原件 1 2 3) 后二周,医院发出数张“病危通知单”,临床诊断:无治愈希望。 目前症状:肺功能衰竭,输氧气,不能吞咽,口水粘液外流。胃部出血,三个(+),病危! 就在这份求救的传真件和电话还未到达谢医生这儿时,古道侠肠的上海人民都在关注着马璐莎行将凋谢的生命。 2005年7月25日,上海电视台在《生活时尚》栏目中,女记者和摄像师在病床前直接采访了马璐莎。小姑娘插着氧气管,一对暗淡无神的大眼睛盯着镜头,她告诉记者阿姨:“我得的这个病治不好吧,我听医生给妈妈讲了的。医生还说,住一天院要交1000多元钱,要想治好,要80万至100万元,妈妈哪来这许多钱哪!” 神志清晰的小璐莎竟一字不漏地听到了医生和妈妈的对话。 末了,小路莎请女记者拿来一张白纸和圆珠笔,颤颤悠悠地在纸上写道:求求你们,让我死,我不怪你们。女记者没料到小璐莎会写出这种绝笔!摄像师也惊呆了!镜头长时间地停留在纸上。 滚烫的热泪从女记者脸上落下,在场的亲人和街坊失声痛哭。 据调查,收听到这一幕的上海人已逾千万,这一刻,无不抽咽垂泪。 上海滩在呜咽!一朵如花的生命在慢慢枯萎。 上海出版的《新闻晚报》在7月12日用整幅版面刊登5幅大照片,冠以“爱是我们的秘密”为标题报道了马璐莎 命悬一线的险境,记者任国强在采访中用沉重的笔写道:“曹女士(马璐莎的养母)告诉记者,其实莎莎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出世仅7天,莎莎就被亲身父亲遗弃。”曹女士抱回了莎莎,但她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原本只想收留几天再送到儿福院,但没想到,这一留就是15年。15年里,曹女士比疼亲生儿子还要疼莎莎。上星期刚收到“病危通知单”时,曹女士搂着莎莎说,有一个秘密要告诉她,其实,懂事的莎莎早就知道了。说完就哭着告诉曹女士,“妈妈,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妈妈……” 记者任国强慷慨捐款。北大街社区支部书记沈福慎带头捐款。社区党员和群众纷纷解囊相助。 爱心如潮善意如海。痛心的是,这一切,都没有阻拦住死神黑色的翅膀一步一步地拥抱着小璐莎。 谢氏奇才再施妙手 谢国来医生放下从欧洲几国刚带回的医学资料,开始一字一句地阅读马璐莎的病历,由于是传真件,情况不是非常详细,他又调阅了她从住院到出院及再次住院的全部病历。整整一个通宵,他浮想联翩。 复旦大学所属的华山医院是全上海乃至全国有名的大型综合性医院,被他们判了“死刑”的患者,有几个活了下来? 如果万一失手,马璐莎难逃一死,自己几十年积累起来的良好声誉将毁于一旦。 他仰望夜空,星星点点万籁俱寂。风轻轻拂过树梢的鸣鸣声仿佛变成了上海滩的抽泣,变成了马璐莎无声的眼泪,变成了无数个渴望他的眼睛。 带着几十年临床的经验和大学读书时积累的深厚学养,他郑重开出5剂中药。 特快专递日夜兼程将药送到奄奄一息的小璐莎床前。 望着一大碗褐色的中药,有人半信半疑,有人祈祷上苍,有人来作最后的诀别。就在服药的前一天,上海电视台派记者再次来到马璐莎的床前作最后的探望。 从鼻饲管流进胃里的中药“喂”完了。小璐莎痛苦而又疲惫地昏睡过去。 漫长的一夜,短暂的10小时,当早晨的第一抹阳光出现时,小璐莎轻轻喊着:“妈,帮我把管子拿掉!”她父母惊呆了!闻风而来的邻居们惊呆了! 医学奇迹的曙光照到了马璐莎的病榻前。 小璐莎自己用嘴巴喝水了,她顺畅地喝完了一小碗稀粥。 一天、二天、三天.小璐莎大碗大碗地喝着谢医生的“苦水”。 小璐莎自己能翻身了。自己能在床上坐起来了。 小璐莎在父母的挽扶下能下床活动了。 谢国来如释重负地笑了。几多艰辛几多仁爱,都包容于这轻松的一笑之中。 上海滩的江水欢笑着奔向大海,小璐莎晶亮的双眼在晨曦中熠熠生辉。 上海朱家角镇的秀才谭小天赋诗传真给谢国来医生:江南古镇传新风,黄鹤楼头爱意浓,少女花凋逢救扶,锋回路转立奇功。(马璐莎康复有感)。 谢国来医生为江城武汉再次远播医术仁心。 克癌攻坚显身手 俗话说,郎中要老,木匠要巧。讲述的是医生的经验积累是非常重要的一环。谢国来医生的业余生活几年没有什么嗜好,占据他全部身心的“爱好”就是孜孜不断地探索疑难杂症。 2005年7月中旬,一位骨科老医生扶着他的老伴碾转找到谢医生,惠济医院的医护人员一见这位叫秦腊枝的女病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她年逾6旬,肚子大得如倒扣的锅,连坐都坐不下。谢医生一问病情二看病历,心里暗暗叫苦:病人是典型的顽固性肝硬化腹水晚期。由于她的先生本身是骨科医生,深知其病凶多吉少。先后住进了武汉首屈一指的某大医院,治疗一段时间后,被悄悄告之:准备后事。他又遍访名医,甚至找了某著名道观的“高人”诊治,也都是摇头叹息,连连摆手。 找谢医生看病的人大多是黄泉路边的徘徊者。 谢国来仔细看完她的住院病历,望闻问切的诊治一完,提笔开了5剂中药。 老医生和病老伴忐忑不安半信半疑地走了。 连续三天的苦水灌得她越发烦燥不安。哇!从第4天开始,她自觉身子“轻”了。老医生仔细一摸,真的怪了,腹部明显瘪了许多。 再按谢医生的嘱咐,重开6剂量的药,腹水大部消退,肿脚也基本恢复正常。她激动嗔怪地抓着老医生的手:“死老头子,咋不早点找谢医生呢?以前白白花了6万多元钱哪!” 谢医生仍是莞尔一笑。他不喜欢贬损自己的同行。但是,他也为贻误时机的病人惋惜。 让谢医生记忆深刻的是一位叫张采良的淋巴癌病人。此人在另一所著名大医院住院化疗、放疗多次。但是,体内一块鸭蛋大的肿瘤就是不消,如顽石一般,发展到后期,生命已如游丝。医院已明确指出:在目前的医疗条件下,已无治愈希望。 谢医生接手后,开出了药方和草药,同时也明确告之,病情时间长,不可能一两个月见效。病人自己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来吃谢医生的药。 一个月过去了,60天过去了,一个季度过去了,癌肿日渐缩小。又一个季度过去了,他再找谢医生时,被谢医生一顿喝斥:“到大医院拍片,结果出来后找我!” 天啊!张采良的拍片结果出来后,肿块完全消失,几乎没留痕迹。 这些被治愈的患者都夸他是神医的时候,谢医生却沉默了。他缓缓地说:“不断地研究肿瘤的发病和治疗规律,及时总结归纳成败得失,这也是与时俱进的治病之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