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是从学生时代认识的,学校的后面有个运河,
“我不会变的,哪怕是以后,我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我紧紧地抱住她。
“别人说出社会后人会变的,你也会的!”她流下了泪。
“一定不会,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我用很认真的眼神告诉了她。她叫静
我第一次看见她,就有一种很亲切,很想共度一生的念头。这种感觉是我从没有过的。没有人相信我会和她可以谈这么久。因为大家觉得我很花心。是的,在认识她之前我是个玩世不恭的人。但是这个世界有毒药也是有解药的。
转眼5年多了,我和她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却没有变过。
我大学毕业了在一家化工厂上班,也就是去年,但是所有的美好在去年的下半年发生了180度的转折。
由于我的表现很好,使得我有和厂领导一起出差学习的机会,我很开心,我要努力,让父母不再为我操劳,让女友漂泊的心有所停留。
在山东,每天随班走,下班后一起研究别人的生产流程图和施工工艺。也会喝酒。没有半个月发现看东西有双影了,我没有去注意。但是后来眼睛耷下来了。我一直身体很好,我这次隐约地有种不详的感觉。
我不敢和母亲说,我是独生子,很宠我的,如果知道一定担心坏的。我跟老爸打电话,轻描淡写了一下。然后我又和我女友打电话,说:“我喝酒后感觉眼睛很不好。”那边传来的是哭声,心烦意乱,我挂断了电话。
在当地医院挂了门诊,然后给我输液,其中里面有氯化钾(因为加了这打的肌肉疼,所以我知道)。但是3天了依然没有效果。
我只好中途回来了,回来我没有给我女友说,我不想影响她的工作。她没有继续读大学,而是在外打工。她刚当上了大堂经理,不想让她分心。
回来后,下了火车,是我母亲接的我。她还是知道了。看着我大小眼,她那眼神我不敢对视。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接下来的就是去接受检查了,在当地一医院做了个核磁共振,发现
脑袋垂体有个1cm的东西。所以我门以为是脑袋的东西使得眼皮耷拉下来。
对于脑袋有东西,我觉得我不能拖累她,晚上我和她在长江边上坐着,眼睛看着一艘艘船灯火通明。我说:“我门分手把,我这样是不会给你幸福的,另外我知道你迟早会离开我的。”“我不会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和你在一起!”她抽泣着。
她说要陪我去武汉治疗,我说不用了,你这些年不容易,打工好不容易有点奔头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这样我和我妈去了武汉,那时大概是6月份,病床已经人满为患了,哪怕是等的人都排很长的队,我也真正意识到中国人多的隐患。幸好我的姨爷爷是湖北经济台的一把手。通过关系我第2天插队就有床位了。
然后是漫长的检查,连我有没有性病都查了。我真是无奈,心情糟糕透了,在14天之内没有用药,没有打针,就是约个几天专家会诊。最后医生告诉我脑袋里面可能只是个炎症,我的症状是重症肌无力。
当时我不知道这病是什么,也就没有想什么。只是觉得不用从鼻孔动垂体手术了。然后就这样的出院了。检查这个病就用了5000多。
回来后就在吃药,过了3个月眼睛睁开了。我很高兴,但是没有多久,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耷拉下来了,我的心理有了一丝恐慌。
然后在一个晚上,我突然间感觉到左腰疼的厉害。然后我和她一起到了医院,医生告诉我有结实,我一听,苦笑了。给我打了针安定,然后回家了。回家后她一夜没有睡觉,照顾着我。我好不容易睡着了,她又叫醒我,问我好点没?
她是很爱睡觉的人,我很感动。第2天结实又疼了,然后给我打杜冷丁。在那以后,我感觉到自己的腿经常无力,有点软。
在一天她不在的时候我向个孩子似的朝着我妈哭泣起来,我因为这不能再上班了,身体也感觉差多了,我不想成为废人,我不想失去我所爱的。但是现实摆在眼前又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我不甘心这病让本属于我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失去。
去复查,我决定动手术,我有增生。在结石之后我的脾气变的很容易暴躁。整个家里的气氛是那么的压抑,花儿在家里都会因此而枯萎。在此时我感觉到了她快要离开我了。
这时候的我是脆弱的,也是很敏感的。医生问我确定动这手术吗?我只说了句,我不想窝囊的活着,有一半的危险我都敢去赌。我是担着尿袋进去的。是面带着微笑的。我知道我死不了。很有意思,走进手术室,没有一丝的害怕,很放松,比考试的时候还轻松。
手术很成功也很快,我在醒的时候人在重症监护病房了。我看见了她在我旁边哭泣,我很想睁开眼睛安慰她,但是我马上又睡着了。
第2天我出来了,“妈,靜呢?”“她说胃不好,我带她去医院,她说想回去休养一些时候!”
我有了不祥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她不会在这时说的,我躺在床上,每天都打几个电话问候她的胃好些没有。
第3天,我终于得到了她的宣判,电话打过来了,“我说件事情,你不要激动,我们分手吧。我决定出远门!”此时我快疯了。
这时候我才真正感受皮肤的疼痛远不比身心疼痛那么疼。刺入了心里。我流泪了,流到两鼻孔都出鼻血了。我知道迟早的事,但我没有想到会如此发生。
我近乎哀求地在电话里说:“我现在很想看见你,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走之前让我见你一面呀!”
但是一个女人狠心了就真的狠!拒绝了我。
一个熟悉的城市,每一个地方都和她呆过,我就在这个城市,不能喝酒麻醉自己。我第一次感觉到活着是在受罪。
难道这个社会是不同情弱者的?人在患难之时,真的就会使得一颗心蜕变的这么历害?
在人生最低谷处和你在一起的就 只有父母吗?不,我感觉我身边的好友都对我很好。我体会到了,但是我付出最多和最爱的人是伤我最深的。
手术后,我眼睛正常了,我很快的谈了个朋友,是我们的班花。比静各方面要好,可是我发现不知道为何看见女人时间长了就有种厌恶感,这段感情也在我和她发生了关系之后结束了。找个人代替是很自私的,但是却没有代替静的位置,虽然她很绝,但是我不怪她,我觉得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对我不错。人都很犯贱的,
每一个星期都有5天梦见她,很真实,有内容。也许感情很大程度都是在互相伤害中成长的。朋友们,你们相信人互相是有爱的吗?
我真正感觉老天随便给人一个考验,都是那么难以接受。
我想抬头重见艳阳天,我想我一个漂流的心能找到一个可以停泊的港湾!
[此帖子已被 给青春一个机会 在 2005-5-16 21:10:01 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