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助阵中医:好一个四川罗氏骨伤科! http://sajun.blog.sohu.com/47850363.html 2007-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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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骨伤科 颈、胸椎病 腰椎间盘突出 脊椎侧弯 脊椎压缩性骨折 </DIV><DIV class=item-content>
眼下,攻击中医、要求将中医逐出中国主流医学的各路胡说已成时尚,本人一直希望找机会就此说些什么。现如今自己开了个博,就有机会、有“地场”了。
我5月24日刚从石家庄回来。临行前,我在我的朋友、中医骨伤科医师罗道友那儿玩,眼见2位腰椎间盘突出病人被架着或抬着进入诊疗室,被罗施以妙手后即能够走出去散步,且是越走越轻松。
那两个病人来找老罗的原因之一,是因为遭了车祸。且就在当天,另一位病人——一位由美国访问归来的女教授即将痊愈,再度前往复诊。这位女教授也是因为车祸——她在首都机场走下飞机,即乘出租车回返石家庄市。车至琉璃河遭遇车祸,被从车上甩出去三四十米,所以来老罗处实施脊椎矫正。
这使我想起了一套说法:“……中国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脊椎矫正的影子,而受脊椎病折磨的病人却处处可见;一个世界上经济发展最快的国家,医院里却没有专门治疗脊椎病的科室;‘一个14亿人口的大国,没有一个人在出车祸后进行脊椎矫正,……’”
这套说法,首见于2004年2月25日出版的中国青年报第九版的冰点新闻《脊椎健康的“布道者”》。之后,本人2004年7月20日针锋相对地在中国石油报发表了《质疑“中国没有脊椎矫正的影子”》。
《质疑“中国没有脊椎矫正的影子”》驳斥了脊椎健康的“布道者”董安立博士的“中国没有脊椎矫正的影子”,还驳斥了董博士对中医既不符合事实,也不那么很讲道理的其它不当说词。
现将《质疑“中国没有脊椎矫正的影子”》的原稿稍加修改转贴于此,一是为中医助阵,再呢,是向身患颈椎病、胸椎病、腰椎间盘突出、脊椎侧弯、胸腰椎压缩性骨折及其它各类骨科疾病(包括其它各类骨折)的病人,提供一点儿可供选择的治疗途经。
另外,《质疑“中国没有脊椎矫正的影子”》发表后,大量患者来电打听罗道友父子的联系方式,至今不断。今日将相关信息一并公布,详见文末。
质疑“中国没有脊椎矫正的影子”
本报记者 孟可
时间是2004年6月初,有病人给每日超时间超体能工作的中医骨伤科医师罗道友送去一张报纸。罗晚上看过,兴奋了一阵子。
罗在石家庄中建一局六公司职工医院行医,已退休。退休前,是中国石油集团东方地球物理公司河北正定基地医院院长,有副主任医师任职资格,有病人口碑甚佳的中医骨伤科家传治疗手法和秘方。
首见老罗因一位西医同道兴奋(小标题一)
再有一个月,罗将去上海与家人团聚——他夫人曾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二师的上海知青,退休后,两人户口已迁至上海。自愿与企业有偿解除了劳动合同的大儿子大儿媳,也已携8岁的大孙子迁居上海。
那张报纸,是2004年2月25日出版的中国青年报。在当日第9版的“冰点”栏目,中国青年报用整版篇幅刊出一篇《脊椎健康的“布道者”》(以下简称《布道者》)的“冰点”新闻。罗将文中被称做脊椎健康的“布道者”的留美博士、脊椎矫正医师董安立视为神交,一连几天问病人:“你们看过这张报纸没有?这个人的观点跟我一样!”
病人看过,替中医叫“屈”:“罗大夫,还是传统医学更高明。”有病人将《布道者》复印。更多病人看过,不仅结论相同,并认为,罗的家传手法就非常高明。
“哪里哪里,”罗道友一再分辨,“你看这一段”——
“……脊椎是走神经的地方。几乎所有从脑部发出的神经都经由脊椎到达人体的各个器官。一旦脊椎偏离了正常位置,随之而来的便是对神经的压迫,久而久之,人体的某个器官就会受到影响。有的人会觉得心脏不舒服,有的人会觉得胃不好,有的人时不时会头晕恶心,手臂麻木,但进行医疗检查时,往往会发现这些器官本身并没有出毛病。”
“当然,最常见的问题是——疼:走路,长时间坐立,伏案,都会有腰酸背疼的感觉,一会儿这疼,一会儿那疼,睡不好觉,没有精神,总觉得不舒服。”
董博士的结论是,必须进行脊椎矫正。
我与罗是相识十五六年的老朋友。他尊重并说过许多同道的好话。此外,国内一些城市的大医院包括军队医院也纷纷来信,向罗许以不错的待遇请罗长期应诊。罗对他们感激有加,多有好话。但见罗因一位西医同道如此兴奋,在我还是第一次。
我与看过那期“冰点”的罗的一些病人还认为,《布道者》与“布道者”董安立博士本人对国内医学现状、尤其是祖国传统医学的相关论述尚待商榷,或干脆说,有失公允。
《布道者》的相关说法是:“……然而1999年的一次回国经历,使他(董安立)不再满足。”“董安立发现中国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脊椎矫正的影子,而受脊椎病折磨的病人却处处可见;一个世界上经济发展最快的国家,医院里却没有专门治疗脊椎病的科室;‘一个14亿人口的大国,没有一个人在出车祸后进行脊椎矫正,……’”
这就是问题了:董是怎样仅通过一次回国经历,就看到或调查到了“中国的任何一个角落”的?他有这个能力?更凭什么认定:“中国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脊椎矫正的影子”呢?
不是没有影子(小标题二)
罗就是一个例证。大量找罗求治的病人,就是请求实施所谓“脊椎矫正”。即,求治颈椎病及腰椎间盘突出、腰椎滑脱、胸椎后关节紊乱、脊柱側弯等等。在河北省省会石家庄,在罗的老家四川省资中县,罗家共有4人常年行医。因疗效确切,治好的病人数以万计十数万计。其中,罗本人及其大儿子罗春的临床治愈率在95%左右。不过,有的疗程短,有的疗程长。
我看见一名患腰椎间盘突出的妇女被用救护车从河北省平山县送到石家庄,抬进中建一局六公司职工医院罗的诊疗室。两三分钟后,罗的大儿子罗春让这位农妇自己翻身下地,走出诊室,散步去了。
此类病例很多,就罗及罗的病人而言,已属司空见惯。
罗难以接诊的,主要是因腰椎间盘突出引起大小便失禁、或开放性骨折的病人,罗建议他们找西医接受手术治疗。
罗也在医疗实践中使用“脊椎矫正”这个词组,但界定严格。罗认为,他治疗颈椎病、胸椎后关节紊乱、腰椎间盘突出、椎体滑脱、椎管狭窄、脊椎轻度側弯等等,只是相对简单的正骨按摩。在治疗严重的脊椎側弯,例如明显弯曲成“S”状的脊椎側弯时,才是“脊椎矫正”。
我看见一位来自河北省宁晋县的14岁的小男孩,前鸡胸,后罗锅,脊椎很明显地呈“S”状。另一个当地小男孩12岁,脊椎后凸,无法在课堂上坐正。一坐正,就往课桌下“出溜”。经罗近一个月治疗,在我和其他病人看,两个小男孩的脊椎已经直了(不能在课堂上坐正的小男孩已能坐得很正)。罗认为两小男孩都只矫正了七八成,还须每年一个月地再矫正2年。
上世纪80年代以来,罗和罗的大儿子罗春,还在全国性或国际性骨伤、软组织损伤、颈肩腰腿疼痛等学术交流活动中频繁出现,提交并发表的论文愈40篇,效果是轰动性的。而且,如同脊椎健康的概念在美国仍存在“十分尖锐的反对意见”一样,罗的治疗手法与治疗理念也有尖锐的反对意见。他的知名度因而颇高,怎么可能没有影子呢?
同时,在中国国内大小城镇,使用各种手法诊治颈椎、胸椎、腰椎等脊椎疾病的诊所几乎触目可及。当然,其中既有手段低劣的,也有骗人骗钱的。不过,断定连个“影子”都没有,就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了。
须着重指出,在相识十五六年的漫长岁月里,罗曾多次向我提到北京罗有名、李祖模、宋一同,上海宣蛰仁、程志仁,天津尚天裕,陕西袁福庸,云南孙静宜,新疆田惠中等中医、西医或中西医结合之骨外科著名专家之名姓。据罗介绍,这些专家均有治疗脊椎伤病的专长。
罗有名是最有名的。上海的宣蛰仁,是全球公认的人体软组织医学的学科创始人,相当器重罗道友并多次用中西医结合的观点指导罗,使罗对包括脊椎伤病在内的骨伤科病痛的家传治疗手段有所创新。程志仁先生,则因手法治瘫、亦即使用传统手法治疗高位截瘫成就突出著称。而高位截瘫,又都是脊椎伤病造成的。罗的大儿子罗春,就曾接受程先生的培训。云南的孙静宜教授孜孜追求事业,始终没要孩子,令罗感慨。新疆的田惠中教授,曾于1985年召集国内中西医同道举办首届全国脊柱矫正学术交流会议,罗应邀参加了那次会议。
董安立博士的“脊椎矫正”,与新疆田惠中教授的“脊柱矫正”,有字面差异,无意思差别。怎么可以断定,“中国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脊椎矫正的影子”呢?
传统医学无须设立“脊椎矫正专科”(小标题三)
《布道者》是怎么断定董博士“发现中国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脊椎矫正的影子”的呢?恐与董博士认为中国传统医学的脊椎矫正不是脊椎矫正、美国现代医学的脊椎矫正才是脊椎矫正的立场有关。
《布道者》的作者问:“也有很多脊椎病人去看中医的正骨或推拿按摩,也是自然疗法,难道没有效吗?”
“当然不能说没有效,但这两种方法的理论基础是不一样的。”董安立答。“中医是根据经络学、穴位功能进行治疗,而脊椎矫正是根据脊椎解剖学、生物动力学和神经生物学,通过X光片对病人情况进行分析后再治疗。”
董打比方:“如果一个人背疼,我们不能简单地背疼医背,而是通过对整条脊椎形态的分析,找出问题的根源。背疼可能是由颈椎变形导致的,也可能是腰椎或骨盆扭曲导致的。这时,如果简单地对背部进行按摩,不掌握病人脊椎的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怎么能达到治疗的目的呢?”
中医的正骨按摩是“不掌握”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就“简单地”动手治疗的么?当然不是。
“理论基础不一样”,也不能构成董的说法。比如,西医内科是内科,中医内科就不是内科?西医妇产科是妇产科,中医妇产科就不是妇产科?西医皮肤科是皮肤科,中医皮肤科就不是皮肤科?西医骨科是骨科,中医骨科就不是骨科?如此等等,反之亦然。更何况,除其它科别,中医骨科是历来就有的,西医骨科却往往归属于外科。而早在东汉时代,著名中医华佗,即已创立了疗效令今人深叹不及的中医外科。能够说,华佗为关公刮骨疗伤不是外科手段么?
在董的诊所里,《布道者》的作者随访了几位病人。被随访的病人的病情和求治目的,与罗的常见病人没什么不一样。怎么可以说,美国人的脊椎矫正是脊椎矫正,中国人的脊椎矫正,就不是脊椎矫正呢?
至于如今中医是否使用X光片,就恐怕没有澄清的必要了。再至于是中医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背疼医背,还是西医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背疼医背,也恐怕没有澄清的必要了。情形怎样,人所共知。
中医西医互有长短,理应相互补充,不应相互排斥。不过,应当指出,中医医病,要求针对患者全身乃至包括患者的生活习性、饮食起居、气候与地理环境在内的各种情况辩证施治。照董博士的说法,美国人脊椎健康的观念,是包含了令人信服的辩证唯物主义观念的。但较之中医医病吞纳天地般的辩证半径,还是小了些。
那么,国内医学界,特别是中医,有无设立“脊椎矫正专科”的必要呢?
还是以罗为例。知道的人普遍评价,在罗的家传医学中,最精华的部分是接骨。1986年,有人因车祸断了7根肋骨,多家大医院无人接诊。至驻军某医院,医院骨科主任请罗会诊。罗用时一分多钟,将被摔断的7根肋骨全部接驳成功。X光显示,罗的接驳精准,令人叫绝。
老罗自称“老罗”,小罗自称“小罗”。老罗能治的病,小罗也能娴熟医治。我亲见小罗接骨。1998年小罗26岁,当地一名农用车司机左腕尺骨、桡骨均被摔断,小罗用时数秒即准确完成接驳。去年,小罗33岁,我观察他治疗一位腰椎压缩性骨折的老太太。给老太太呈压缩性骨折的腰椎准确复位,小罗施用手法的时间仅约一到两秒。老太太休息片刻,即由家人搀扶下床,走着回家了。因小罗医术好脾气也好,病人,尤其女同事女病人喜欢称他“春儿”。
罗的许多病人,是从大医院“逃”过去的。以我对罗氏父子长达十五六年的观察,我感觉,较之西医,除开放性骨折及不使用西医手段便难以固定之骨折而外,在骨科领域,中国传统医学手段高明者优势明显。
因罗氏父子及其国内同道不仅收治脊椎伤病,收治骨折等其它骨伤患者,还收治包括腰椎间盘突出、肩周炎、网球肘在内的许多软组织疑难病症,且疗效不错,大家因而无须在诊室外面悬挂“脊椎病专科”或“脊椎矫正专科”的牌牌。我见过的罗先后挂过的两个牌子与同道们大同小异:先是骨伤科,后是骨科专家门诊。再后来,索性什么牌子也不挂了。
罗的说法早了20年(小标题四)
罗祖籍广东。后,全族迁居四川省资中县,成了四川人。他曾说,他太公的太公,也即北方人所谓太爷爷的太爷爷即已开始行医。那么,此前,罗家是否有人行医?罗说不来。不过,即便从他“太公的太公”算起,传到他,罗的家传医术已传至第七代。到罗春,是第八代。
罗家家学的相关内容,与从事脊椎矫正的美国人确有相同至少是相近的观点。罗家的短处是,他们未曾将自己的观点简约地归纳为“脊椎健康”。罗家的另一短处是,佐证上述观点的正确性与上述观点的形成时间,只有彼时彼代家乡百姓的口碑,无任何论著发表。罗本人的贡献是,在公开表述家学的时候,他应用了西医解剖学常识,使用了西医语言。
罗家祖上对脊椎损伤的表述是:“筋跳槽,骨错缝”。他们认为,“筋跳槽,骨错缝”不仅引起头疼、背疼、臂麻与腰腿疼痛,还引起难以确诊的脏器功能病变,即所谓心慌、气短、胃疼、怕冷、浮肿甚至精神上的变化等等。这在时间上,较董说的“1895年9月18日,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恐应早了许多。就那个日子,董博士是这样说的:“就在那一天,脊椎矫正学的创始人,丹尼尔·大卫·帕尔墨发现了脊椎矫正的作用。”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董博士1999年回国的时候,是不是“中国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脊椎矫正的影子”。这事关对于国内医学现状,尤其是对于祖国传统医学的正确认识与评价。
1984年,罗赴湖北宜昌参加全国颈肩腰腿疼痛学术会议。他在他的论文《胸腰椎过伸式按压复位》中,运用西医的观念和语言概要阐述家学:由于脊椎是中枢神经信息传导的首要通道,一旦有伤,即出现了所谓“筋跳槽,骨错缝”,使神经受到压迫,就会影响或阻塞中枢神经对于肢体及腹脏器官的信息传导,引起相应的功能病变。不对受伤的脊椎实施复位治疗,上述病变无法消除。
这是中西医结合的产物。较《布道者》2004年2月25日在中国青年报上宣传“董安立发现中国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脊椎矫正的影子”,早了20年。
罗的几个病例(小标题五)
我是1989年在正定认识罗的。当时,罗就向我讲过他家家传医学的上述观点,还讲了几个病例。例如,1975年在新疆他还没有再度正式行医,就曾通过脊椎正骨,治好了本单位一位双腿粗肿、被误作肾病治疗多年的老干部(罗12岁学徒,17岁行医。从1965年当兵、转业,转业后从工厂进复旦大学电子计算机专业读书,到1983年被调入工厂卫生所再度行医,间隔了18年)。
罗1989年对我讲的其他几个病例是:
一、1986年,被调到东方地球物理公司正定基地之后,基地大院一个叫薛辉的小男孩的父母告诉他,孩子经常夜间偷哭,有日子不长个儿了,妹妹的个头都比他高出不老少了。某大医院的专家说,这孩子的病,放在中国治不好,拿到外国也治不好。
罗当即断定孩子摔伤了脊椎,家长断然否认。问孩子,果然,一年前,孩子曾因调皮从高约4米处摔下,当时就受了伤。害怕挨父母打,一直不敢说。罗为小男孩的脊椎正骨。一年后,叫薛辉的小男孩迅速增高,长到了1.78米。问他妈:“还打你儿子吗?”“哪里打的动?我刚抬手,他就捉住了我的胳膊,哼!”
二、本基地某职工在陕西咸阳工作的妹妹得了怪病:一睡数日不醒,醒来数日不睡,许多大医院诊断没有毛病。转诊北京治疗时其兄咨询罗道友,罗仍断定是脊椎的毛病。1988年3月,女病人被接到正定基地,罗对女病人受到损伤的脊椎正骨复位,女病人的怪病豁然而愈。
三、我认识罗的时候,罗刚参加了在北戴河举行的中国传统医学第三次学术会议。乘火车返回正定的途中,省体委一位带队外出参加比赛的女领队发现,罗的提包上印有“全国颈肩腰腿疼痛学术会议”几个字,即病急乱投医地向罗请教自己女儿的病。说女儿已病了十多年,看过许多大医院,都说女儿没病。可女儿说自己一天到晚老想哭,还谁也不能说她,一说就真哭,性子古怪透了。还特别怕冷,大夏天,楞不让家里人开窗户。都说她得了精神分裂症,还说她没病装病。单位里的同志看不起她,她自己也老说想死。
罗请女领队将女儿带来基地。哇,女领队的女儿脸色蜡黄,浑身软不塌塌,没得半点力气,几乎是哭着说的:“确实没意思了,活够了……”
罗检查了女领队女儿的脊椎,对女领队的女儿说:“我说一说你的病情,你看对不对:你这个人嘛,肯定不是精神分裂症,也不是神经官能症。不过,人家说你没得毛病,我说你有毛病。你有什么毛病呢?是晚上睡不着觉。闭眼睛,就作噩梦,而且,不是一般的噩梦,是很吓人的噩梦,马上就把你吓醒!所以,你老是没得精神,饭不想吃,性格暴躁,生性多疑,总怀疑别人家在说你,想对人家发脾气。可是,你又十分胆小,胆小得不得了……”
“对哟,对哟,她一个人儿连个马路都不敢过哟……”女领队不住地随声附和,非常兴奋。
我看到了这位女病人。经过近半个月的治疗,她已脸色红润,情绪好了许多,胆子也大得敢于独自外出上街了。
次年,1990年,我请罗诊断我6岁的女儿。那小丫头不爱吃饭,我怀疑是呀呀学语时从高约1米处头朝下栽在水泥地上,摔坏了脊椎。罗把我女儿的脊椎摸了摸,按了按。当晚,女儿破天荒吃了不少排骨,看得我险些呆了。
罗寻觅知音(小标题六)
河北省交通厅原副厅长李庚申对罗的说法深信不疑。李副厅长1995年发作“心脏病”,送至河北省某大医院急诊室后被报病危。彼时彼刻,李庚申出人意料地向院方提出:请罗大夫来。罗到后立即检查李的脊椎,对脊椎的问题正骨复位。李的“心脏病”当即缓解,继而消除。
2003年8月,我亲见由李副厅长介绍的交通厅一位浑身怕冷的女同志找罗治病。李副厅长根据自己的见解,断定那位女同志患的是颈椎病,果然不差。经罗治疗,该女同志浑身怕冷的症状消失。
几乎同时,我还亲见3位年过七旬的医学教授找罗医治颈椎病。3位教授均来自某“三甲”医院。偏偏,该“三甲”医院以治疗骨科疾病为突出特色。罗在为3位教授医治颈椎病的同时,调整了三位教授的胸椎。之后,一位内分泌学教授问:“罗大夫,找你以前,我晚上老是不想吃饭,肚子涨涨的。现在,我晚上怎么老是饿呢?”
罗希望教授自己发现个中奥秘,即笑着启发说:“我知道原因,但我不告诉你,你自己想一想嘛。”结果令罗失望。教授冥思苦想并翻阅了大量资料,没有结果。现在,中国青年报刊出了董安立的观点,老罗自然高兴。他感到,在医学界,他的孤独感进一步减轻了。但是,他忽略了董博士对中医的出言不逊。
罗的确有孤独感。例如,治疗腰椎间盘突出的某些流行办法,如牵引、小针刀治疗或口服药物溶解等等,他认为不合理。病人反映,有的干脆是骗人的。其中,经牵引或小针刀治疗无效的病人找罗医治,必定大大延长疗程,牵引造成的深层肌肉拉伤手法难以消除。这些情况,我也曾看到过。罗无力回天,渴望交流。
一位医科大学护理专业本科毕业的女护士求治腰椎间盘突出,我见罗卖力气地引用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原理边画图边讲解,论证牵引疗法的缺陷,讲得对方很开窍。
我的亲身体验(小标题七)
为传统医学“叫屈”的病人认为,传统医学比美国人更高明的地方,不仅在于中国传统医学高手既具备治疗各种骨伤与软组织损伤的综合优势,还在于比如罗道友对脊椎伤病迅速精准的诊断与直截了当的治疗上。
美国的脊椎矫正医师以及董博士是怎样诊断的呢?董举例说:“……仅就环椎、枢椎这两块骨头,就有169种组合方式,腰椎的后三块骨头,有1280种组合方式,要根据病人自己的感觉和X光片,仔细研究究竟是哪里、又是如何变形异位的。”
那么,治疗呢?“因为脊椎矫正是自然疗法,完全靠人的手法对照X光片进行矫正”。
罗不用那么复杂的说道,也不用X光、CT及核磁共振扫描(当然,你把片子递给他,他也看,并借助片子详细讲解你的伤情或病情)。罗的诊断方法是:他只用两根手指顺脊椎一摸,就立即找到了“筋跳槽,骨错缝”准确位置,马上采用“过伸式”(又称“杠杆式”)手法,对“错缝”的脊椎关节或突出的脊椎间盘实施复位。对颈椎的“错缝”或颈椎间盘突出实施复位,罗的手法是“扳”。
必须指出,胸椎后关节紊乱或软组织损伤,X光片或CT片是看不到的。运用现代医学手段进行诊断,应选择核磁共振扫描,但也有一定局限性。罗诊断时还是用手指摸,一摸即准。
我本人亲有感受。我的胸椎后关节曾严重摔伤。2002年,又在甘肃敦煌住宿酒店附近的人行道上,被从一条小胡同里冲出来的平头载重小型汽车“亲密接触”,再度受伤。加之出差期间难以仔细调养,胸椎的问题不断发作,到处病急乱投医,让按摩师用胳膊肘对胸椎上上下下反复按压,以解燃眉之急。
此前,2000年,我因病在高原输液时出现输液反应,几乎被高原扣下了半条命,包括骨骼在内的身体各项功能全面下降。至2003年初,以上按压终于导致我的胸椎后关节连接松弛,被人拍一下甚至摸一下,或行走时自己的手无意间蹭了自己的胯,或自己蹬一下腿,或行走时稍微生硬地停步乃至减速,都立即导致胸椎后关节多点紊乱,出现腿痛,虽然还能走路,但生活自理能力一度丧失。
从2003年到2004年年初,我的胸椎后关节紊乱了怕有数十次。我不可能每发作一次便“核磁共振”一次,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跑石家庄,请老罗或小罗用手摸,真是一摸一个准。他们对患部轻轻“过伸”,并不伤及其它。“过伸”之后,腿部痛感立即减轻,继而消除。
尽管归途凶险,一再受伤,但因坚持只找老罗与小罗治再也不找别人治,加上绝不气馁地小心调养,我的胸椎后关节终于初步稳定,但胸椎两侧软组织的陈旧性习惯性损伤仍时有发作。对此,罗氏父子还是只用手指摸,仍是一摸一个准儿,一治一个准儿。
治疗期间,有一次我的胸椎再度受伤。去罗的诊室,胸口憋闷,心脏狂跳,仅几百米距离险些走不到。大概,这就是脊椎受伤引起的假心脏病吧?听了我的陈述,罗稍做检查,即对胸椎某关节“过伸”复位,一下子解决了问题。
此外,我因腰椎间盘突出引起的右腿巨痛、无法行走的症状1996年到2000年反复发作。2001年年初被罗消除后,认真按罗的要求数月避免重体力劳动,数年如一日地每日锻炼行走,虽在敦煌被汽车碰了仍未复发。
罗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中医的观点:三分在治,七分在养。按照我的要求认真锻炼和调养,就不易复发。否则,会一再复发,越来越重。”因此,假如你是农民,你在农忙时节找罗看病,罗是不会收治的。罗要求你农闲了再说。
支持力量很硬气,反对意见很尖锐(小标题八)
罗的大儿子罗春曾告诉我,人们称中医正骨为“按摩”或“捏”(例如,“捏胳膊腿儿”),是不对的,至少是很不全面的。他说,中医骨伤科的治疗手法,是“摸、接、端、提、推、拿、按、摩”8个字组成的“八字精华”。其中,“摸”是诊断手法,“接、端、提”是正骨手法(包括脊椎正骨),“推、拿、按、摩”是“理筋”手法。
他还告诉我,中医外科的鼻祖东汉华佗创编的“五禽戏”,就包含了治疗颈肩腰腿疼痛、脊椎正骨与脊椎养生的内容与手法。这在许多医书上,都是看得到的。
但“摸”和“过伸”,以及治疗颈椎病的“扳”,使罗倍受攻击:“这也叫医术?这也叫大夫?”但是,东方地球物理公司仍把罗“挖”到了手。因罗未曾就读任何医学院校,评定职称时麻烦多多。申报副主任医师任职资格时,公司负责人向有关部门断然表示:“没有罗道友的名字,我不签字!”
罗1989年参加北戴河中国传统医学第三次学术会议,谈论传统医学应尽量发挥手的敏感,用手指的触摸诊断脊椎伤病。某权威人士当场反对:“用手是摸不出来的!”有人当场“较真”,要求罗检查自己的脊椎。罗当即摸出了他腰上的问题,并大致说出了他患病的时间。
场内轰动,会议停了一个多小时。罗不得不检查治疗了一帮子人。有位来自沈阳的病人被抬进会场接受诊治后当场站起来,走路了。
会议结束时,中国传统医学研究会理事长李祖模发言:“传统医学经历过没有X光的时代。”李祖模举起三根手指:“我也用手摸,比小罗多一根手指。我赞成小罗的观点,善于用手,才是传统医学,传统手法。”
此后,罗在大连、上海、黄石等地举行的学术会议上,均作过病人被“抬进去、走出来”表演,一再引起轰动。
罗诊断或治疗过的病人,上至95岁的老人,下至出生仅7天的婴孩。那个出生仅7天的男婴日夜啼哭,大医院无从诊断病因。罗抚摸后准确断定,那个出生仅7天的婴儿出生时难产,接生医院使用产钳,男婴锁骨、肱骨、肩胛骨3处骨折。
河北省有关部门就罗的被发现向省里提交报告,邢崇智、胡开明、杨泽江、顾二熊、王幼辉等人请罗看病。因疗效确切,当时仍然在位的邢、顾、王均作批示。邢建议由罗挑头,在河北省兴建一所国有专科医院。
赚钱无过(小标题九)
董安立说:“我并不是回来赚钱的,我希望宣传一种理念,呼吁大家都来关注自己的脊椎健康,保护好自己的脊椎。”《布道者》的作者附和:“如果放弃在当地(美国)享有盛誉的诊所,抛妻弃子,远离渴望享受天伦之乐的年迈双亲,在年近半百时只身回国创业,他追求的就不是物质生活了。”
为此,董最初办了4个月的学习班传授医术,赔了8万块钱。这当然令人敬佩。
不为赚钱甘做奉献应当表扬,用诚实劳动赚钱(包括赚大钱)也应表扬。
中国青年报2004年2月25日第9版的“冰点”栏目,留下了“董安立凯诺脊椎健康中心”的2个电话(010—67661234、010—84630761)。照着电话打过去问,得知挂董博士的号已相当困难。尽管董博士每治疗一人次收费135元人民币,董博士每天仍要治疗100人左右。
董的学生(所谓“中国大夫”)也已上岗治病,每治疗一人次收费80元人民币。董从美国聘请的“美国大夫”的收费标准与董相同,每治疗一人次也收135元。照此计算,董博士赔的那8万块钱,仅为董博士本人不到6天的诊疗费:治疗100人,一天应收1.35万元,6天应收8.1万元。依此类推,如每年治病100天,应收人民币135万元。治病150天,应收202.5万元。治病200天,应收270万元。
此外,每一次到“董安立凯诺脊椎健康中心”看病,例如找董博士看病,还应交纳挂号费180元。此外,第一次看病还要拍一套片子,280元。以后拍不拍,不知道。由于董博士总是对照片子实施手法,因而治疗时,片子是必不可少的。
当然,这是假设董博士独自行医。事实上,照中国青年报2月25日“冰点”栏目上的两个电话号码打过去,你会发现,董博士已拥有一个培训中心和一个诊所、多名医生。如培训中心收费合理,学员数量日见增多,加上诊所,董的应收款项当是“成功的”数目。如疗效确切,对患者也是福音。
当然,在中国,董博士只能收人民币。用人民币在美国买东西,董博士自然亏了。可是,在中国买呢?等额美元在美国的购买力,与等额人民币在中国的购买力,并无天壤之别。
董博士说:“我可以保证,百分之百的人都有脊椎毛病,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董博士说,美国的人口比中国少得多,尚且拥有6万名脊椎矫正师。既然美国有那么多同道,人口比中国少得多,董博士仍有每年近百万美元进帐;中国有14亿人,即便董博士的学生鸡生蛋、蛋生鸡地数以万计,董博士仍应有钱可赚,不该只打算赔本。
替罗道友不好意思(小标题十)
《布道者》是医学利用传媒的典范。两相比较,罗道友差得多了。自1996年用业余时间到石家庄“走穴”至今,近8年时间,罗不与媒体合作。有媒体又打电话又去人,傻乎乎地找上门,建议罗搞有偿新闻,被罗不客气地请走。患者送来的大量锦旗,也被罗卷堆儿塞入床下。
罗的知音是罗的病人。其中既有一般百姓、社会名流、政府官员、商界精英,也有博导级、主任级、教授级等“三甲”医院的重量级人物。
病人口口相传,越来越多。北京军区军医学校前政治委员李兰田的妹妹找老罗治好了颈椎病,介绍哥哥找老罗治疗颈椎病和腰椎间盘突出。
巧了,这天接诊的是小罗,小罗曾在那所军医学校读大专,毕业证上印有李政委的大印。李政委感觉疗效不错,对我说:“这父儿俩真行,治好了多少病人!”
那么,罗的收费标准呢?我替罗不好意思:即便一次治疗是从颈椎到胸椎再到腰椎的脊椎“全活儿”,收多少钱?人民币30元(没有挂号费、检查费和拍片费,还要上交医院若干)。
治疗胸、腰椎压缩性骨折是一道难题。有的大医院吓唬病人:“没法儿治了,回家卧床休息吧。说不定,你得瘫。”罗是一次包好,也是人民币30元。
大医院手术治疗颈椎或腰椎方面的问题,没有一两万甚至五六万、七八万块钱,是拿不下来的。所以,罗的病人中,从大医院“胜利大逃亡”的也多。北京某大医院建议一位来自农村的,同时患有腰椎间盘突出、椎体滑脱、椎管狭窄的女病人接受手术,但须预交押金5万元。在中建一局六公司职工医院出院时,该女病人告诉我,她已经好了,住院费加治疗费仅2000元上下。
罗确曾收徒,但罗确实不愿收徒。罗祖上规定:罗家医术,有德者居之。罗的师傅是罗的叔叔。罗的叔叔是这样教训罗的:“有钱没有得钱,先给人家看病。没有得钱,算给人家白看。”“心术不正的人,再聪明,也不准教他!”
罗告诉我,多年前,他还在正定基地当医院院长、工资不高的时候,曾有来自中国中南部某城市的3位教授携30万元巨款找他,说只要他教,30万元当场给他留下。
“你今天花了30万元,我担心二天你从病人身上刮回60万元、600万元!”
病人的信息:已故骨伤科医师、著名的北京双桥老太罗有名,其孙罗勇先生诊治腰椎间盘突出,一次仅收人民币35元。而罗老太太某高徒的一次治疗,病人要交人民币400元。罗道友想,收徒之事,不干也罢。
石家庄上门求治的病人比正定多得多。罗从不讳言:到石家庄“走穴”行医和退休后继续行医的重要目的,既是给更多的人解除病痛,又是给自己赚钱。他们老两口、大儿子大儿媳和大孙子迁居上海,总得买房子吧?一家老小,总该过得体面些吧?他承认,尽管收费不高,他仍然赚了钱。
罗告诉我,迁往上海后,他对脊椎的治疗将分部位收费,但一次“全活儿”的最高上限是50元。罗还说,到上海后,他或罗春将每隔数月再返石家庄工作数月,还是收30元。为什么不提价呢?罗说:“石家庄穷人多啊。”(全文完)
罗氏父子联系方式:
石家庄:中山东路435—1号 中建一局六公司职工医院
电话:(0311)85051609、13012165608
上海:聚丰园路388弄75号 上海罗道友中医骨伤科诊所
电话:(021)66126391、66360502、13916806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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