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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黎敏《黄帝内经·养生智慧》中说:六种中医不治的病人 是1、不讲道理、特别任性的人 2、要钱不要命的人 3、不遵医嘱的人 4、有病危之相的人 5、及其瘦弱的人 6、信巫不信医的人。我对照自己,觉得第三条有些对得上,于是决定乘天气比较凉爽,去上海中西医结合医院重症肌无力科复诊,同时能游玩就游玩一回,给单调的生活来点色彩。我因怕坐汽车又没力气,05年11月住院回来后一直未遵医嘱去复诊,只是电话、书信与医生联系、换方子。现在我身体一般能自主了,当看到火车代售处时我很高兴,立马决定选择舒适的火车、地铁独自去上海医院,当然如果嵊州通火车的话我肯定早去了。
乘动车、乘地铁 多得热心的年轻人帮助
18日下午1:33我在绍兴站乘上了去上海的动车,现在乘动车真是太舒服了,不但比乘汽车舒服,与02年乘火车去东北治病时比较也舒服多了,火车站内上下有电梯,上火车又没台阶,到处如履平地,又到处整洁卫生、新型美观、因空调而凉爽舒适,动车里禁止抽烟,故空气也很好。我从没乘过地铁,不知道怎么乘,虽在家里老公、儿子已给我做个简介,我还是在动车里问旁边的姑娘、小伙是否乘地铁,以便让我跟着他们,可他们都不需要乘地铁,热心的姑娘指点我怎样看指示图标和文字。崭新的上海虹桥火车站大得惊人,惊得我只想回去时非早到两小时来车站不可,怕误点啊!到上海中西医结合医院乘地铁是最方便的,乘2号线或10号线到中山公园转4号线在大连路下即可。到乘地铁处,首先在人工售票处买票,上地铁跟上火车一样平坦,人虽多,但不至于像拥挤的公交车,不一会也找到座位坐下了,特舒服!可是在中山公园转4号线时走了很长路,也有不少台阶,有点累。买票又没有人工售票处,于是又请年轻人帮忙,那位小伙子不但帮我买了票还指点我乘坐方向,以免浪费时间。多么可爱的年轻人啊!从大连路下出来不到一百米就是医院,问谁都知道的。回去时我向地铁工作人员打听不在中山公园转是否会路程短一些,回答可在海伦路转。在海伦路转太好了,不但少走路还可少花钱,在海伦路转不必买票,到终点补2元钱即可。
看医生、会病友 重症肌无力病真折磨人
我下地铁后直奔医院,蒋主任还是下班回去了,我跟在等家人来接的钱医生及值夜班的臧医生聊了会,他们对我记忆犹深,都认为我恢复得很不错,为我高兴。然后我先去找旅店住下,再去吃晚饭,医院所在的虹口区物价不算高,甚至比许多地方低,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嘛。饭后首先找火车票代售处,可也关门了,于是在附近逛了逛,与7年前比,这里改观了许多,一二层的旧房不见了,沿街的都是三四层楼,也有十几、二十几层高的新楼,但毕竟是老生活区,不像新区一样漂亮。然后买了些水果又到医院肌无力科,医生真忙,臧医生正跟一位我不认识的医生探讨着危重病人的治疗措施,今天刚接收了一位需抢救的病人,这种病人很危险,需密切关注,随时应对新出现的情况。我刚来时有三位年轻女医生在电脑前做事,我问她们是否值班,回答是加班。等臧医生稍空一点,我就不断向他讲我的情况,向他请教,我想搞明白我为什么那样会拉肚子,臧医生提议我做肠镜,我内心很反对,我近两三年只是偶然严重拉肚子,这次拉肚子是中暑后吃了一支藿香正气水引起的,我自信肠内没有器质性问题,我怀疑是气机问题。回忆起来,我吃了藿香、砂仁、肉豆蔻等芳香引气、下气的中药都会胃鼓胀、严重腹泻,而这些药都是常规的治疗腹泻的中药,我想从专科医生那里证实我的怀疑,并明白其中的原理。臧医生指点我明天早上7点前去挂蒋主任的号。
我住的是医院对面的99连锁旅店,有窗的是109元一天,房间虽小,设施还齐全,还算卫生。我约10:30睡下即睡着,可不到
<>12点就醒了,大路边太嘈杂了。一会睡着,不到2点又醒,只得起来吃了大半片舒乐安定,一直睡到6:40,洗漱后马上去排队挂号,可已经迟了点,近8点时挂到的已19号了。然后去吃早饭,买火车票,有下午3点到绍兴的,而我想到上虞去(网上看到上虞曹娥庙里有很多碑帖,火车站到曹娥庙步行10分钟就到。事实是需步行近半小时才会到,坐电动三轮车10元钱;碑帖绝大部分移到博物馆去了。网上的信息大有出入啊),于是买了20号上午10:22到上虞的票,看病后就去上海西面的周庄玩吧。
蒋主任上班后先到病房看危重病人,9点才开始门诊。我前面有18位肌无力病人,大家都坐着等待,俗话说“同病相怜”,不一会我们就攀谈起来,坐对面的一位兰溪来的50多岁的女人说,她12点就起床来了(兰溪通火车),她是农村的,一家子都靠打工过日子,患病前她力气很大的,就在仓库里做装卸工,患这病苦啊,老公几次要跟她离婚,各顾各的,病后还要做很多家务。患这病要大把的花钱、不会干活甚至还要人照顾,穷苦人家是难忍受。坐我边上的同龄女人也说她老公曾说要跟她离婚,她是安徽人,膝盖动手术后患肌无力、肌萎缩的,她在计生委工作,她老公是高中高级教师,还当着班主任,我说你老公忙得受不了时说离婚也难免,像你家的经济状况应该请钟点工或保姆,把你老公累病了更不值,她说女儿很乖,洗衣服、搞卫生她都包了,老公负责买菜、烧饭。她还是较幸运的。对面一对老夫妻笑眯眯地听我们聊,他们一个76岁、一个78岁了,上海人,老太患肌无力两年经治疗已大有好转,早上我就看到精神矍铄的老头在排队挂号,他们夫妻恩爱,经济上也肯定不用愁。我后面还有一个金华农村来的男病人约40岁,他看去很不好,脖子肌肉受累,头都抬不住,声音含糊不清、很低微,但四肢还有力,他老婆说他已住院抢救过两次,好点了就常看电视、搓麻将,病情反复了多次,我说走路锻炼很好的,一定要多走路,多适量运动,不能多看电视、搓麻将,他说了几句话,我没听清。可怜啊!
终于轮到我了,蒋主任给我望、闻、诊、切,我跟蒋主任说了近几年的用药情况,说我吃强力益气颗粒多时后已感到太热,最近腹泻后在吃补中益气丸,又担心太热,蒋主任说补中益气丸不热的,还是热的话可吃六君子丸,又给我开了个助消化的平性方子。接着我就该让位,到蒋主任的助手那去拿方子。后来才想起我希望搞明白的问题还是没搞明白,但已不好意思再打扰了。此时已11:20,我就直奔地铁站,准备到虹桥火车站后去周庄玩。

上海虹桥火车站候车厅

上地铁
虹桥火车站大得惊人


上海中西医结合医院边的解放前犹太人聚居区


蒋主任在给安微病人看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