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和奇木聊天,谈到身后事。奇木笑着说:“等时候到了,我就自己挖个坑,往里面一躺,谁也不麻烦,入土为安吗。”
我却不以入土为安。以前读过小仲马的《茶花女》,在玛格丽特死后,阿尔芒去为他迁坟。他说:“我不能想象在我们分离的时候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的姑娘竟然已经不在人世。我一定要亲眼看见才能相信。我一定要看看天主把我这么心爱的人弄成了什么样子,也许这个使人恐惧的景象会治愈我那悲痛的思念之情。”阿尔芒看到的景象,确实是令人恐惧的,我不愿在此复叙。还有俄罗斯作家左拉的作品《娜娜》,那最后一段文字读了令人不寒而栗。
所以愿意象宝玉说的那样:“让我化了灰吧。”,但只化灰还是不够的。
既然常说“女人花”。那么,女人开着是花一朵,谢了仍然是一朵花。只有一个如花的葬礼,才配得上花一般的女人的一生。
让美丽永远留在爱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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