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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汪股骨头坏死,尿友们纷纷建议他尿疗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一点了,电梯没有了,我一个人摸黑爬上了11层。
汪还没睡,一个人窝在客厅的椅子上看电视。我劝他关上电视去睡觉,汪没吭声。夜晚,他总是在他的房间和阳台之间那块巴掌大的地方走来走去,有时凌晨两、三点我一觉醒来,发现他房间桌子上的小台灯还亮着,橘黄色幽暗的灯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我看了心里很不舒服,难过劲几天都挥之不去。
2003年的春天,汪不幸感染上了非典,更为不幸的是,半年后,和很多非典病友一样,他被查出患有严重的双侧股骨头坏死。股骨头坏死被国际医学界称之为“不死的癌症”,属于疑难杂症,至今尚无有效的治疗方法。几年来,为了他的病,我们四处奔走求医问药,但得到的回答却是:“没法治,先坐轮椅吧,等塌陷了再做关节置换。”
股骨头坏死的滋味确实不好受,不仅仅坏死的股骨头部位疼得厉害,而且由于非典治疗过程中大量使用激素导致全身关节都不同程度受损,全身各个部位都难受,汪说他双侧胯骨到了晚上就酸胀酸胀的,疼起来身体像是被锯成了两截……
汪正值工作和事业的黄金年龄,如今却不但不能工作,就连日常生活都得依靠他人,可以看得出他内心十分痛苦,一直处于郁闷状态。
汪面无表情地告诉我说,广东的黄武军医生晚上来了一个电话。我问都说了些什么?汪说就聊了两句,黄武军还是建议尿疗。
黄武军是广州太和镇太和医院的医生,他实施尿疗已经十多年了,据说效果非常好,原来他身上有许多慢性病,花了很多钱吃了很多药,总是没见好,自从用上尿疗,原来那些慢性病,却奇迹般一个个地痊愈了。
黄医生在一些媒体包括网上发表了很多尿疗文章,现身说法,义务向别人介绍尿疗。父亲病重的时候,我给他打过很多电话,他给了我很多支持和帮助。我认识他,也是上网查询尿疗时找到的。黄医生是一个热心人,通过他,我还有幸结识了上海的童善龙,北京《中国科技报》的郭芸泓,还有武汉的保亚夫等很多尿疗朋友。
童善龙,75岁,家住上海闵行区颛桥镇,他患有跟我父亲一样的病—肝硬化腹水。当时父亲对尿疗没有信心,我请黄武军医生给我介绍几位肝硬化腹水尿疗成功的例子,黄医生就把童善龙家的电话告诉了我。
由于我自己没有尿疗经历,和父亲谈尿疗难以使其信服,有尿疗实施成功的病友的帮助,使得我有了底气。我急切地和童爸爸联系上了。我称童善龙为童爸爸,不仅因为他和我父亲年龄相仿,而且还因为他跟我父亲患的是同样的病。
从此,童爸爸就成了指导我父亲采用尿疗的有求必应的“救星”。父亲病重的时候,我多次打电话向他请教,而且为了让我父亲相信,我还让他亲自和我父亲通电话,希望我父亲在心理上能从他那里得到鼓舞和信心。因为我听不懂上海话,所以更多的时候,我们是信件往来。
童爸爸是60岁时查出肝硬化,后来腹水严重,曾两次病危住院,1998年他在《文摘报》上看到一篇尿疗文章,之后又买到喝尿大王朱锦富写的一本尿疗书,弄明白尿疗没有副作用后,他就立刻采用。如今尿疗已经八年了,他身上的腹水虽然还没有完全消退,但病情基本上是得到了控制。
郭芸泓老师是《中国科技报》的记者,父亲病重的时候,她多次打电话现身说法鼓励我父亲尿疗。郭老师尿疗的时间不长,是从2004年4月18日开始的。
2004年4月,全国第二次尿疗学术研讨会在西安举行,郭老师作为记者参加了此次会议。很多尿疗实践者登台讲述他们自己的尿疗经历,奇异的功效让郭芸泓老师决定一试,结果让她感到不可思议,半年后她身上的许多病症都有不同程度的减轻。
父亲去世后,郭老师仍然与我还保持电话联系,她还多次劝说汪用上尿疗,但汪就是接受不了,拒绝采用。郭老师对我说,她想找个时间来我家和汪面对面好好谈谈。汪知道郭老师要来家里劝他喝尿,很不高兴,所以至今我也没有请郭老师到家里来坐坐。
汪一直不采用尿疗,郭老师很着急,为了说服汪尿疗,她还向我介绍了上海大学颜思健教授尿疗的情况,并把颜思健教授家的电话给了我。
听郭老师说,颜教授是肺癌切除后一直采用尿疗,效果相当好。我想,一个大学教授的尿疗实例应该能说服得了固执的汪吧?
颜思健教授在电话那边,耐心地对我讲述尿疗在他身上出现的奇迹,当他得知非典患者患有股骨头坏死等诸多后遗症、汪又死活不用尿疗的情况后,他主动表示他要帮我说服汪用上尿疗。但遗撼的是,汪始终不肯跟颜教授通一次电话。
尿疗能不能治疗股骨头坏死呢?颜教授说他没有这方面的病例,不敢说尿疗能治或者不能治,只能说试试,试试没有坏处。
后来黄武军医生又告诉我武汉保亚夫老师的电话。
保亚夫是一名退休的高级工程师,92年1月他开始尿疗,自身受益后,保老师认为尿疗法是老年人有效的健康法,他在他工作的武汉飞帆研究所下面,自费办了一份《尿疗法简讯》,开始宣传推广尿疗。
《尿疗法简讯》为众多尿友和病友,搭建了交流尿疗经验和发表自己尿疗体会的平台。
我从保老师那里了解到尿疗很多方面的讯息,很多尿疗书籍和光盘,也是从他那里买到的。2006年的2月,保老师专门针对非典病友做了一期关于股骨头坏死的尿疗简讯寄给了我,他希望尿疗能帮助非典病友解除病痛。
简讯收到后,我如获至宝,很兴奋,因为保老师给我复印了一份股骨头坏死尿疗好的一个例子,这个人是广东中山大学的一名教授,她的股骨头坏死也是使用大量激素造成的,曾经花费了数万元钱,也没有解决她股骨头坏死带来的病痛。
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决定开始尿疗,从95年8月饮尿一年后,已初见效果,股骨头疼痛大为减轻。饮尿前每晚痛至凌晨一、二点钟,要抹擦各种驱风油止痛才能入睡,第二天照样痛。尿疗一年效果出现,不仅疼痛减轻,走路步履也正常多了,虽然还一拐一拐的,但不像以前那样艰难。饮尿四年后到1999年的6月,效果就变得更加明显,走路不再一瘸一拐了。
这位教授的资料,我拿在手上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尿疗不仅减轻了她的股骨头病痛,她身上原来的一些疾病,如痛风等,自尿疗后就再也没有复发过。我觉得我为汪和汪的非典病友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终极的治疗方法,我想把简讯复印一百份发给非典病友,然后把资料寄给卫生部,让更多的股骨头坏死的患者早日解除病痛……
但是,事与愿违。汪不屑地把简讯拿过去看了看,然后又还给了我,他有些气恼地告诉我说他不会喝尿的,也劝我不要做傻事,他说非典病友这些人已经很惨了,他们家里的人死的死,残的残,现在你再让人家喝尿,你就不怕人家当面唾你?
汪的话如一盆冷水,把我的满腔热情彻底浇灭。本来我还想给中山大学人事处打电话,找到这位教授聊聊,如果方便,请她到北京来,然后我把非典病友都聚在一起请教授现身说法等等……
汪反对,我就没办法了,我只能把尿疗的资料都放在了汪桌子他能看见的地方,希望有一天他能醒悟用上尿疗。
【海蓝注】原文转自http://longmei1964.blog.163.com/blog/static/1313508502009930129523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