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的阳光很直接,直接得让你不忍拒绝。照射在你身上你也不会对他产生厌恶,即使你感觉他来得太直接,你感觉有点不舒服,这里的风也会豪不吝啬的抚摩你的肌肤,你会忘记一切心烦的事。
我喜欢成都,但是在热天,只要时间上允许。我会豪不忧郁的冲进那家叫做“流金岁月”的茶楼,这里有我最喜欢的绿茶,有宽大的藤椅,有让人静得下心的轻音乐,有冒着寒气的三菱空调(声明本人不主张购买日货。小日本,垃圾),服务员小姐是个十六七岁小女孩,她家在川北一个山卡卡里。人很好,每次都在我睡着的时候给我披上衣服。我也喜欢和她摆龙门阵,我对天发誓,从来没对小女孩有过非分之想。最主要的还是这里很廉价。一杯绿茶五元,在这里我可以泡上一整天。
每次我都喜欢坐在最里面那个位置上,那里临着窗,可以看到外边的府南河,还有就是我可以尽情的享受旁边的冷气。不过在这里我可是有惨痛教训,吹感冒了几盘。这让我懂得了个道理------人还是厚道点好!
寝室里的人吃完饭,陆陆续续两人两人的出了门。萍萍说今天带我出去转转,我还挺高兴。
走在汴京东路,我充分享受着阳光。一路上大家也没怎么说话。走过一段小巷,突然我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没错,这就是那个让我又爱又烦的旱厕的所在地。又向前走了不到一百米,一扇铁门,不断的有人走进去。说实话,当时我有点虚,杨老扳还是把我拉了进去。
妈呀!铁门里面排了五六人,又是盘90度鞠躬握手,自我介绍和被迫听介绍。终于进了大门,现在又进小门。又是盘折磨,这次比我刚进寝室那阵还老火,这个房间大约有40个平方,没有窗,里面摆了接近六七十个小塑料凳子,我数了下,每排坐六人,一共十排,不算外边没进来的,现在都有60多人。里面的人年龄相差都很大,有很多十七八岁的男孩女孩,也有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看就是农民。在这里我声明,我从来不对农民有什么歧视,我也是农民的儿子。正前面墙上是个白板,上面写了很多人的名字,正中央写着联欢会的字样。到这时,我都还没察觉他们在做什么。
杨老板把我推到了最前排的凳子上坐,两个字“辛苦”。我是个胖子,一百四十多斤肉,压在一个巴掌大的凳子上,而且上面还有好多眼,这一节课我是比坐老虎凳还难受。
坐在小板凳上我都还算忍过了,最不能忍的还在后面。前台留了有四五个平方,不断的有人在上面介绍自己,还在上面唱歌,说实话,他们唱的歌我只有首“小微”我还听过,其余的全是他们自己改编的,全是些宣扬金钱就是万能的东东。
我也没再意,这时突然一个小伙子。在台上介绍说,“有个帅哥大家想不想认识,我们用二十一世纪发财的双手把他拍上来”这个虾子直端端的伸出双手向我走来。我晓得,我遭了。
我来到台上,他们的东西虽然我刚来,我还是懂规矩。一番自我介绍后,我以为就算敷衍过去了。嗨!妈吆,还不得行。一片掌声后下面的人强行要求到我再唱个歌。我这人,在家就不喜欢进卡拉OK,有时陪朋友去也是只在里面出耳朵听。
就这样很多泡MM的机会都留给了我那几个兄弟伙。这年头,MM们都喜欢能唱能跳的人。象我这样,唱起歌来象杀猪,声音就象莎士比亚加左逻------又沙又左。跳起舞来一身赘肉象抽筋的人,那有MM看得上。
没办法,我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终于有了,我来了首岳飞的“满江红”。平时上厕所,这首歌我都会不由自主的唱出来,我量他几爷子老瓜娃子也没两个人能听懂。
这一关我终于过了。我以为就此了事,原来主题马上就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