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8日早上,我与母亲一起走进南平市第一医院神经内科住院。主治医生徐主任简单询问了病情,办理了住院。徐主任对我说你母亲需挂激素冲击治疗,我说:“激素(甲基强的人松龙)副作用挺大的,有没有其它药。”徐主任说:“只有这种药,没有其它药。”我请求徐主任,挂激素时能不能在有呼吸机的地方冲击(因为我听说挂激素会有加重病情的一个过程)。徐主任说;“这边没有,只有ICU病房才有。”我说:“能否到ICU病房进行激素冲击治疗,万一发生危象也便于及时救治。”徐主任说:“你母亲还不够条件,身体还好。”我又问能否借呼吸机到这边来挂瓶。徐主任说:“你妈不是因为挂激素会发生危象,是随时随地都会发生的,呼吸机很大不好搬动,如果发生危象,立刻到ICU进行气管切割插管治疗。”
随后,医生拿一张激素冲击告知书,上面提到了一些激素冲击可能产生的危险,并要求家属签字,随后进行挂瓶。
挂上瓶后,大约在一点半左右发生危象,我母亲呼吸急促,手不自觉抖动(是脑部轻度缺氧的表现)我立即去叫医生,医生立刻给我母亲接上氧气,并上了监护仪。我母亲这才慢慢恢复平静,但是不能动,一动心率加快,呼吸急促,只能平躺,而后大约到了六点多,又开始呼吸急促,心率加快。此时我去找医生,徐主任她让值班医生过来看,医生对我说,让我母亲放轻松,不要紧张后就走了。大约过了一会,值班医生才来看病情有没有好转。这才叫徐主任过来,徐主任看完后就走了,过了几分钟才过来说联系ICU,现在送ICU进行气管切开插管手术。然后将我母亲抬上推车,到了本楼电梯门口,等了几分钟才进电梯。下了内科楼的电梯,经过一段较长的不平整的路面,才到了外科楼。又等了一会儿电梯,(这时我母亲已不能说话,只是用手提醒我氧气没接好)这才到了ICU病房。
进了ICU病房后,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医生拿了一张气管切割插管手术通知让我签字。大约又过了两分钟,医生拿了一张病危通知,并告诉我,我母亲呼吸、心跳都停止了,正在抢救。又过了十几分钟,医生告诉我,通过心肺复苏,心跳有了,气管切开手术没来得及做,直接用口腔插管靠呼吸机呼吸。从此,我母亲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前几天,医生还常来看看,而后几天,来得就不是很积极了,并告诉我希望不大。我母亲的情况一直不是很理想,一直在用呼吸机,并感染了只有医院易感的绿脓杆菌。
见我母亲一直不见好转,我这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开始通过网络和电话,查找并邀请石家庄第一医院的乞国艳主任医师会诊。乞国艳医师辗转北京、福州才到南平进行会诊。乞副主任看了我母亲的情况,立即开了一支价格低廉的溴斯的明针剂注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呼吸和血压有明显改善。而后脱离呼吸机观察了五分钟,发现效果较理想。之后,又开了一些医院就有的参麦等注射液,并加了一些中药进行治疗。在乞副主任来后第三天,开始完全脱离呼吸机。(感激乞主任,给了我希望!)
到目前为止,自主呼吸基本正常,但是,因为休克造成的脑损伤,所以我母亲至今还是昏迷不醒。
我怎么才能拯救您--我的母亲!看到人家笑,我突然觉得快乐怎么那么遥远.您快醒来吧!带着我的快乐醒来吧!您不醒来我觉得我就是凶手,您叫我怎么能安心的活着!您快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