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邻居医生又拿了3瓶给我挂上了点滴,肚子疼的症状减轻了很多,我当时每天是服6片小强2片小明,肌无力几乎没有什么症状,和正常人差不多.
第3天还是一样的药,继续挂着,在挂着的时候我感到心里有点慌,眼睛有点复视,脸浮肿的厉害,我想可能是液体反应,没有在意,坚持挂完,吃中午和晚饭的时候,吞咽也有点不太好了,但还可以吃下去,我没有给老公说,怕他看见了心里烦.因为我得病13年了,得病初期的那种犯病时的怜爱和心疼,早已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流失,所以我总是给家人我一种我很好的样子,这样大家都开心,但那天老公他说他也看出了我的不好的情况,我们当时都回避了没有说.
第4天我有点不想挂了,我告诉了邻居医生,他说那怎么可以呢,我又问他用激素了吗,可别用激素,他说没有,我说那就挂2瓶吧,抗病毒的就不挂了,他说还是挂吧,接着又挂了一天,第5天就不再挂了,停了针两天,情况就更糟了,眼皮开始有点掉了,吃饭也不好,脸越来越肿了,肌无力的各种症状接踵而来,加了小明也不起作用,我一直没有怀疑邻居医生的用药,因为我多次问他,提醒他.我就是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那天晚饭后,老公说你睡了一下午,吃了饭了出去走走,其实我白天一般是不休息的,那天感觉不好,就睡了一下午,晚上本来我是不想出去的,没有劲,但感觉老公说出来了,也不好打消他的兴致,就一起下楼出去散步了,出门就碰到邻居医生在楼下.我问他你都给我挂的什么针啊,感觉不太好,我说有激素吗,他说没有,我说那消炎的你都给我挂的什么啊,他说有头孢和阿米卡星,我说阿米卡星是什么药啊,他说就是消炎的常用药啊,我说等会我散步回来你给我拿个说明我看看,他说好.
拉着老公的胳膊散了一会步,回来到小诊所拿说明,邻居医生没有在家,洗澡去了,他老婆在,现在我开始怀疑他的用药了,我告诉他老婆说我挂针的方子呢我看看都是挂的什么药啊,她老婆帮我找,找到以后她老婆告诉我说,有头孢,地米什么的,我听到地米的时候脑子一下就蒙了,我说我告诉他我不可以用激素的,真的挂了地米了吗,他老婆吓的把方子拿到一边说这不是你的,我再找找你的,我按耐着心里的气愤问她要阿米卡星的说明,我的眼睛复视的的很,看不清楚,老公夺过阿米卡星的说明就开始看,他说对神经有损害,我就拿着说明回到家,把灯搞的亮亮的仔细的看说明,不看不生气,越看越坐不住了,上面明确写着重症肌无力和帕金森病禁用的药,我气愤到了极处,当时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我拿着说明就下楼了,邻居医生也洗澡回来了,我说话已经变的不太清楚了,情绪非常激动,我问他都是给我用的什么药,我告诉你不可以用激素,你怎么用了呢,他说就第一天用了激素,我说消炎的你不是说就头孢吗?他说阿米卡星就第4天用了一次量很小,(我现在对他的话也表示怀疑).我说我明确告诉过你,你怎么这样啊,你知道我用忌禁药的厉害吗?我现在肌无力复发了,你说怎么办啊,我本来是用6片激素,很是稳定,现在你给我激素用乱了,忌禁药我从来没有用过,我也不知道危害有多大,怎么解救,13年的治病经验在那一刹那变的不知所措了,我开始害怕了.他说那怎么办啊,他也有点害怕了,我说看我现在的症状只有用静丙了,但这个药很贵,我上月刚挂了6千零80快钱的,效果不错,380一瓶,用了16瓶,他当时就答应为我买16瓶静丙,态度也不错,我再生气也没有好意思说什么了,大姐闻讯赶来,也没好说什么,和我一起就回家了..
当天夜里我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不通邻居医生怎么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说假话,心情很是不好,一夜没有合眼.第2天早晨他打话来说静丙要到十点到,现在口蹄疫很多需要用这个药,缺的很,我的身体情况在不断的加重,胸口闷的很,不能平躺下,要坐起来才好一点,十点钟他把8瓶静丙送到了我家里来了,说先找到这么多先挂着,我又开始用了静丙了.
大姐不放心第二天一又赶到了我家,帮我看针,老公中午做好了饭,叫吃饭,我吃的有几口,感到吞咽有点不好,嘴里一吃就有痰,不想吃了,吃了一个小明就侧身躺着继续挂针,胸口越来越闷了,我想要是挂4瓶静丙不起作用怎么办啊,要不就挂8瓶吧,给邻居医生说8瓶子静丙都挂完,他开始说4瓶子就可以了,看到我饭吃不下,他就同意把8瓶子都挂完了,就在下午两点多,挂到第5瓶子的时候,我的呼吸开始困难了,我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叫老公给我出去找新斯的明针计,呼吸机,和吸痰机,准备着,大姐用颤抖的声音给在医院上班的姐夫打电话,让准备这一切,邻居医生出去找新斯的明针计,新斯的明针找来了,我也不知道打多少,我让大姐给湖南长沙的姜东海医生打电话,姜东海医生也近80岁了,正在午休,姐姐哭着求他家的人叫醒他,说我不行了,我是谁,十年前我在他那治过病,他说去医院抢救,,姐姐说去不了,问他打新斯的明针打多少,他说打三分之二针,我没让打,因为我没有打过,我怕打出问题,我说等神智不清的时候再打,姐夫放下手里的工作也赶了过来,说呼吸机太大不可以弄来,我当时是话说不清楚,呼吸只会出气,不会吸气,胸口闷的向是要鳖死,痰一个劲的往嘴里蛹,睁开眼睛看着窗外,好象天很黑,站不是站,坐不是坐,心情咆燥的很,我当时脑子非常清醒,现在这样什么也别想了,死了也无所谓,也许是种解脱,死马当活马医,还是尽量调节自己的呼吸吧,我就闭起眼睛,把精神集中到呼吸上,尽最大努力把痰吐出来,说是吐,其实是流,也不要别人为我擦,谁也不能碰我一下,也不能出声,我静静的吐气,能吸多少气就吸多少气,不能吸还吐气,尽量用肚子呼吸,就这样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可以呼吸了,我感觉呼吸真好.真舒服啊!
未完,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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